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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正好,我想為你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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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正好,我想為你送花

經過傅乘光的在其中調停,喬松月在雲海市度假村項目很快就重啟了,在那之前喬松月順手將他二叔安插在裏面的人全部給清洗了一遍,為了防止上次的事故再次發生,喬松月將核心步驟的人全部換成了自己人,甚至傅乘光還專門派了幾個人去監工。

他們已經在雲海市待了兩個月不止,南海市那邊的工作不管是傅乘光還是喬松月的都堆積了大半,等著他們回去處理,於是就在項目對接的那天晚上兩人趕飛機回了南海。

飛機落地的時候,喬松月就要與傅乘光分道而行。洛枳還在雲海沒回來,另外一個小助理是女生,總不能讓一個女孩子半夜開車來接他,不大好。於是喬松月回家就成了一個問題。

還好傅乘光手底下的助理都是隨叫隨到,陳西言老早就在機場外面等著了,一直到現在。

傅乘光抓著喬松月的手走出了機場,他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握著喬松月的手,一身黑西裝襯得他英俊挺拔,肩寬腰細。如果現在不是淩晨,恐怕他會被認成明星,被很多的女生簇擁。

喬松月擡頭去看傅乘光的側臉,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去看過這個漂亮男人了,所有人都說歲月都是一把殺豬刀,會讓每一個人都變得衰老。

但好像傅乘光是被偏愛的那一個,漫漫歲月並沒有在他的臉上刻下一絲一毫的傷痕,獨有的只有被長久精雕玉琢的容顏。

傅乘光真好看,不管他看了一千年,一萬年,仿佛在他眼裏,這個男人就是最好看的。

一時間喬松月竟也花癡起來,他被傅乘光攥在手裏,像個孩子一樣乖巧,大概是有些困倦,那雙秀麗的狐貍眼也染上了幾分水汽。

傅乘光給喬松月打開車門讓他先上車,自己則是將兩人的行李箱放在後備箱然後才上去。

傅乘光挨著喬松月坐,貼的近。大腿貼著大腿,閃送做裸露出的腳踝碰上傅乘光筆直的小腿,動作暧昧,也極為柔和。

傅乘光捏了捏了喬松月的手心,放低了聲去尋求他的意見:“今天太晚了,要不就先去我那歇一晚吧。”

喬松月剛合上的眼慢吞吞的睜開,他太困了腦子都有點不清醒。

到家的時候傅乘光把人打橫抱抱起來,他讓陳西言開車去的市中心的一間大平層公寓,因為明早他和喬松月都要去公司上班,那邊離公司近也能多睡會。

趁著天還沒亮,傅乘光把人擁在懷裏,他借一抹殘存的微光吻上了喬松月柔軟的唇。

“晚安,我的寶貝。”

——

天光大亮,喬松月和傅乘光同時醒來,兩人的生物鐘在這兩月裏幾乎同步了。喬松月在穿戴好傅乘光讓人給他送上來的衣服後就讓小助理過來接他。

走到玄關處的時候,雙手環臂的傅乘光突然走過去彎腰,他的意思明顯,喬松月立馬懂了,捧著傅乘光的臉就吻了上去。

“我走了,下班見。”

喬松月走後,傅乘光還在回味剛剛那抹滾燙的吻,燒的他心尖癢癢,欲火難耐。眼神中黑雲翻滾,波濤洶湧,仿佛下一秒他就會去把人抓回來。

喬松月回到公司後,一大堆的公司文件堆滿了他的辦公桌,甚至地面上都放了兩三冊,極為壯觀。喬松月苦笑一聲:他這才出差兩個月文件就堆積成山了,這要是再晚來兩條,文件不得給他都埋了。

無奈身為打工人的小喬總任勞任怨彎腰撿起落在地上的文件夾放在桌上,打開電腦後開始一本一本看起,棘手的不算多,大多是項目文件和財務報表。因此處理起來也算快,不過文件堆積太多了一時半會他也弄不完。也是把小助理薅過來和他一起看,兩人在辦公室呆了兩三天,這才把這堆如山的文件給處理幹凈。

當喬松月伸個懶腰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斷了,眼睛也酸的不行。從櫃子裏找出一只眼藥水,脫下眼鏡後滴了兩滴,然後靠在椅子上合眼歇息小會,這才好些。

不過文件是處理完了,但他在下午還有一場現下會議,就在公司開。

喬松月問了小助理一句:“下午那個會議是幾點鐘的?”

小助理連忙拿出手機查找了一下喬松月的行程表:“是下午兩點半的。”

“現在一點二十,您還可以休息會。”

處理了太久的文件,喬松月也是疲憊的不行。他接受小助理的建議去休息室歇息,脫下西裝外套掛在晾衣架上,自己才去了單人床休息。

終於公司裏面的人都要午休,偌大的寫字樓陷入沈寂。直到兩點半後,整個公司才逐漸蘇醒開始運轉。

喬松月從小床起來穿好衣服,他一邊走,左手臂上放著一臺筆記本,海外分公司的一個代理董事正在和他匯報那邊收購項目的工作進展。

“嗯,我知道。”  “蘇歡人到齊了嗎,點一下。沒到的記著,好。”

“會議現在開始,蘇歡你上去把ppt挑出來給他們講解一下。”

這場會議就是有關度假村項目重啟的,因為是二次項目,公司有虧損,所以喬松月需要重新展開一場會議和下面的董事會再商議一下。

與其說是商議,不如說是知會一聲。早年前,秦以歌爺爺那一輩就將公司制定成了獨裁管理,家主擔任的最高董事擁有最終決定權,並且公司百分之六十以上的股份都歸家主所有,其他百分之四十會拆開分給其他人。

公司虧錢,自然有人不高興。但不高興歸不高興,沒人敢跳出來指責喬松月的決策。可秦漱玉不是一般人,這場會議他也參加。

這些年,他用盡方法手段從其他董事手裏收集零散的股份加上他手裏的,以及幾年前秦以歌為了幫助喬松月穩固地位,拋售自己手裏的小部分股份。秦漱玉手裏的股份幾乎能和喬松月五五開。

秦家老輩建立的獨裁制度,在喬松月這就有些松動。

“喬總,我覺得度假村這項目我們還是別做了。”秦漱玉長了一張陰柔偏女相的面孔,聲音也帶著女性的肉,可眉眼卻很銳利,這給人一種莫名其妙的陰冷敢,讓人很是難受。

秦漱玉陰陽怪氣的時候最是讓人心慌,他一頁一頁的翻著面前重新修改過項目方案,等到最後一頁合上的時候,他冷笑一聲。

“自投兩千億,我是該誇喬總有錢呢,還是自負呢?”

“這筆錢遠遠超過了度假村能帶給公司的利益。”

“喬總不會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傷害公司的利益吧?我知道喬總年輕氣盛,心氣傲,可你也不能為了賭氣而拿公司的發展開玩笑啊。”

秦漱玉這一番話將喬松月塑造成了一個自私冷酷的利己主義者,就像一個為了爭奪玩具的小孩,不成熟不理性,還帶著幾分天真。

公司利益關系著董事會大部分人的收入和分紅,秦漱玉這番話就是將喬松月拉到了其他人的對立面,從而讓那群人站到自己陣營來對付喬松月。

喬松月忍不住在心裏拍手稱快:秦漱玉這老狐貍,一張利嘴巧舌如簧。可惜了,他也不是吃素的。

“二叔,做人不能空口無憑。”

“度假村那塊地,已經被政府下令開發,一旦我們的商業樓在那落地,至少十年內它所帶來的利潤,遠遠超過我們投入的資金。”

說完喬松月讓蘇歡給每個董事都發了一份調研評估。

“二叔應該還沒來得及找專業的項目分析師進行分析吧?”

“二叔忘了沒事,我記得。這是三天前我讓公司專業團隊前去雲海調研,回來做的一份項目分析。”

“只要商業樓在度假村建成,只要三年,它就能讓我們投入的資金回本。”

秦漱玉倒是小瞧了喬松月,他冷哼一聲直接把報告扔到一邊,又準備發難。

“那又怎麽樣,現在公司大量在海內外投資做項目,能周轉的資金遠遠不夠,度假村這個項目怕是做不成。”

秦漱玉換了個角度來攻擊喬松月的計劃,可惜了今天喬松月是有備而來。

漂亮青年雙手交叉,手肘撐在桌面上,精巧的下巴放在手背上,眼神笑瞇瞇的。

“資金的事二叔也不用擔心了,我早就準備好了。”

喬松月語氣雲淡風輕,面上給人的感覺卻是信心十足。秦漱玉這下算是沒招了,他只能幹瞪眼憤憤的看著喬松月,看著那個漂亮而傲慢的青年洋洋得意。

總有一天,他要將這個人踩在腳底狠狠地磋磨,讓他沒了傲氣只能像一直落水狗一樣祈求他的施舍。

會議結束後喬松月收拾東西準備回家,臨走前喬松月的手機突然來了電話。

“傅乘光。”

喬松月拿起電話接通:“餵,這時候打電話是有什麽事嗎?”

傅乘光輕笑一聲:“有啊,來接你吃飯。”

兩人心情都不錯,連帶著聊天都黏膩纏綿,就像蜂蜜上面撒了一層白砂糖,甜的冒泡。

“你現在在哪?”

傅乘光那邊似乎有些吵鬧,像是在外面。喬松月快速的進入電梯去了二樓打卡。

這時電話裏的傅乘光突然開口說:“你低頭看下面。”

喬松月的心跳一瞬間加速,他快步跑到床邊探出半邊身子。

樓下的男人一身奢華繁瑣的覆古黑色西裝,手中捧著大束的白金色花朵,漂亮的面孔被嬌嫩的花瓣擋住了,若隱若現。

他身後的白色法拉利中,載滿了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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